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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阎婆惜简介 阎婆惜结局怎么死的?

时间:2016-11-04 09:21:00来源:黄埔信息网

《水浒传》阎婆惜简介 阎婆惜结局怎么死的?

阎惜娇,即阎婆惜,是小说《水浒传》人物。郓城县最有名的妓女,随父母流落到郓城,后其父得病身亡,无钱安葬,宋江施舍了棺木又给了十两银子,其母感恩图报,将她送与宋江为外室。由于宋江不重女色,为阎婆惜所讨厌,结果阎婆惜喜欢上郓城县贴书后司张文远,并勾搭成奸。其后,晁盖写给宋江的信件及酬谢黄金碰巧为阎婆惜所获,阎婆惜以官司相逼,宋江一怒之下将其杀死。

挂着天香楼的“头牌”,歌舞辞赋琴棋书画可谓样样精通,尤其写得一手好文章。后为宋江所杀。阎婆惜是小说《水浒传》里女性角色,生得一副好面相,歌妓出生。阎婆惜貌美有姿色,原为东京开封府人氏,随父母流落到济州郓城县。后其父得病身亡,无钱安葬,得当时任郓城县押司的宋江的帮助。在其母阎婆的主导下,阎婆惜被作为小妾嫁给宋江。由于宋江不重情色之事,为阎婆惜所厌。结果阎婆惜喜欢上宋江的同事,郓城县贴书后司张文远(也就是张三),并勾搭通奸。其后,劫了生辰纲的晁盖写给宋江的信件及酬谢黄金碰巧为阎婆惜所获;宋江发觉后要其交出,被阎婆惜否认;一怒之下,宋江将其杀死。由此,犯下人命大罪的宋江,开始了其逃亡生涯。

 文化考证

宋时“婆惜”之名,男女皆用,当时取这个名字,与身份、地位关系不大,只是表达一种意思。

元朝黄雪蓑篇幅很短的《青楼集》中有:

“陈婆惜,善弹唱,声遏行云。”

“刘婆惜,颇通文墨,滑稽善舞,迥出其流,时贵多重之。”则元时名“婆惜”者多矣。

“婆惜”这个古怪的名字,宋元以来一直不断,对这个名字所表示的意思,盛巽昌先生认为是:“婆所怜惜。”(《水浒黑白绰号谭》,上海辞书出版社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一版一印),日本佐竹靖彦谈到“阎婆惜”时,认为是指“姓阎的老鸨爱惜妓院里女孩儿的美貌姿色的意思。”(《梁山泊――水浒传一零八名豪杰》,中华书局二零零五年七月一版一印),都是按现代人的理解来解释这个名字。

 轶事典故

《水浒传》 小说原文:

第二十一回 虔婆醉打唐牛儿 宋江怒杀阎婆惜

话说宋江别了刘唐,乘着月色满街,信步自回下处来。却好的遇着阎婆,赶上前来叫道:“押司,多日使人相请,好贵人,难见面!便是小贱人有些言语高低,伤触了押司,也看得老身薄面,自教训他与押司陪话。今晚老身有缘,得见押司,同走一遭去。”宋江道:“我今日县里事务忙,摆拨不开,改日却来。”阎婆道:“这个使不得。我女儿在家里专望,押司胡乱温顾他便了。直恁地下得!”宋江道:“端的忙些个,明日准来。”阎婆道:“我今晚要和你去。”便把宋江衣袖扯住了,发话道:“是谁挑拨你?我娘儿两个,下半世过活,都靠着押司。外人说的闲是闲非,都不要听他,押司自做个主张。我女儿但有差错,都在老身身上。押司胡乱去走一遭。”宋江道:“你不要缠,我的事务分拨不开在这里。”阎婆道:“押司便误了些公事,知县相公不到得便责罚你。这回错过,后次难逢。押司只得和老身去走一遭,到家里自有告诉。”宋江是个快性的人,吃那婆子缠不过,便道:“你放了手,我去便了。”阎婆道:“押司不要跑了去,老人家赶不上。”宋江道:“直恁地这等?”两个厮跟着来到门前,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直饶今日能知悔,何不当初莫去为?宋江立住了脚,阎婆把手一拦,说道:“押司来到这里,终不成不入去了。”宋江进到里面凳子上坐了,那婆子是乖的,自古道:“老虔婆如何出得他手?”只怕宋江走去,便帮在身边坐了,叫道:“我儿,你心爱的三郎在这里。”那阎婆惜倒在床上,对着盏孤灯,正在没可寻思处,只等这小张三来。听得娘叫道:“你的心爱的三郎在这里。”那婆娘只道是张三郎,慌忙起来,把手掠一掠云髻,口里喃喃的骂道:“这短命,等得我苦也!老娘先打两个耳刮子着!”飞也似跑下楼来,就在眼子里张时,堂前琉璃灯却明亮,照见是宋江,那婆娘复翻身转又上楼去,依前倒在床上。

阎婆听得女儿脚步下楼来了,又听得再上楼去了,婆子又叫道:“我儿,你的三郎在这里,怎地倒走了去?”那婆惜在床上应道:“这屋里多远,他不会来。他又不瞎,如何自不上来?直等我来迎接他,没了当絮絮聒聒地!”阎婆道:“这贱人真个望不见押司来,气苦了。恁地说,也好教押司受他两句儿。”婆子笑道:“押司,我同你上楼去,”宋江听了那婆娘说这几句,心里自有五分不自在,被这婆子来扯,勉强只得上楼去。原来是一间六椽楼屋。前半间安一副春台,桌凳;后半间铺着卧房,贴里安一张三面棱花的床,两边都是栏干,上挂着一顶红罗幔帐;侧首放个衣架,搭着手巾;这边放着个洗手盆;一张金漆桌子上,放一个锡灯台;边厢两个杌子;正面壁上挂一幅仕女;对床排着四把一字交椅。宋江来到楼上,阎婆便拖入房里去。宋江便向杌子上朝着床边坐了。阎婆就床上拖起女儿来,说道:“押司在这里。我儿,你只是性气不好,把言语来伤触他,恼得押司不上门,闲时却在家里思量。我如今不容易请得他来,你却不起来陪句话儿,颠倒使性!”婆惜把手拓开,说那婆子:“你做甚么这般鸟乱!我又不曾做了歹事!他自不上门,教我怎地陪话!”宋江听了,也不做声。婆子便推过一把交椅,在宋江肩下,便推他女儿过来,说道:“你且和三郎坐一坐。不陪话便罢,不要焦躁。你两个多时不见,也说一句有情的话儿。”那婆娘那里肯过来,便去宋江对面坐了。

宋江低了头不做声。婆子看女儿时,也别转了脸。阎婆道:“没酒没浆,做甚么道场?老身有一瓶儿好酒在这里,买些果品来,与押司陪话。我儿,你相陪押司坐地,不要怕羞,我便来也。”宋江自寻思道:“我吃这婆子钉住了,脱身不得。等他下楼去,我随后也走了。”那婆子瞧见宋江要走的意思,出得房门去,门上却有屈戌,便把房门拽上,将屈戌搭了。宋江暗忖道:“那虔婆倒先算了我。”且说阎婆下楼来,先去灶前点起个灯,灶里现成烧着一锅脚汤,再凑上些柴头,拿了些碎银子,出巷口去买得些时新果品、鲜鱼、嫩鸡、肥?之类。归到家中,都把盘子盛了;取酒倾在盆里,舀半旋子,在锅里烫热了,倾在酒壶里。收拾了数盆菜蔬,三只酒盏,三双箸,一桶盘托上楼来,放在春台上。开了房门,搬将入来,摆在桌子上。看宋江时,只低着头;看女儿时,也朝着别处。阎婆道:“我儿起来把盏酒。”婆惜道:“你们自吃,我不耐烦!”婆子道:“我儿,爷娘手里从小儿惯了你性儿,别人面上须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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