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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昌永的妻子】廖昌永的妻子是谁 揭秘二人爱情故事

时间:2017-01-19 16:45:00来源:黄埔信息网

上海音乐学院教授廖昌永在歌唱界是一个有传奇色彩的男中音歌唱家,他最初的音乐启蒙是村头的高音喇叭。贫寒的家境、丧父的辛酸都未能阻止他对音乐的梦想。他赤脚步入上海音乐学院开始了他的求学经历,他是近年来活跃于国内外音乐舞台的最为优秀的歌唱家,也是目前活跃于世界歌剧舞台上的少数几位杰出的亚洲歌唱家之一。他多次在国内、国际重大声乐比赛中获大奖;特别是1996—1997年,在一年之内连续三次分别夺得“第41届图鲁兹国际声乐比赛“、“多明戈世界歌剧大赛”、“挪威宋雅王后国际声乐大赛”第一名。挪威的宋雅王后曾激动地说:“廖昌永是历届参赛选手中伟大的歌唱家,我把今天定为中国日”。其杰出才华受到世界三大男高音之一多明戈大师的格外器重。

廖昌永自己总结,在他成功的道路上有三所学校对他的影响至深。一是大自然,二是上海音乐学院,三是他的妻子王嘉。王嘉曾长期匿名汇款资助他求学,在事业和精神上给予他巨大的支持和帮助。那时候廖昌永每月只有三个姐姐轮流寄来的六十元生活费,每次去食堂他几乎都是最后才去,只有到考试的时候才买一次肉吃。王嘉也在上海音乐学院学钢琴,她看廖昌永很艰苦,也非常勤奋.从他的衣着,在食堂吃饭的时候都能够感觉出来,王嘉事后说:“我发现他吃的特别少,就一两个菜,当时我们女孩觉得吃两个菜解不了馋。尤其他是声乐系,更应该多吃。我也从很多同学那儿听说他家庭很困难,生活也很艰苦,所以,我在食堂吃饭的时候,经常把我碗里的菜拨给他,还悄悄地给他寄了一些钱每月五十元,不具名,却每次都写上多买点菜吃”。直到恋爱之后,他才知道那就是自己女友默默的关心。如今,廖昌永和这个出身音乐世家的同乡女孩组成了幸福的家庭,也有了孩子。廖昌永说,家庭给了他很大的支持和动力,太太是那种拿着鞭子逼着他往前走的人,不能看见他松懈下来。妻子王嘉说:“如果我的才能很高,比如说我可以,或者说很容易地就做一个钢琴家,我可能也会觉得委屈,可是我觉得鲜花和绿叶总是这样搭配的,我可能就是那个绿叶”。目前,王嘉和廖昌永非常恩爱,对自己选择非常庆幸,也成就了每月五十元钓个金龟婿的佳话

1988年夏天的一天,乡邻们把廖昌永送到村口,对他说:“你只要日后能当个歌星,我们就知足了。”廖昌永背着铺盖卷,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一路风尘仆仆到了上海,正是大雨滂沱。舍不得妈妈做的新布鞋被雨水弄脏,廖昌永索性脱了鞋塞到背包里,赤脚走进学校——这个在乡下实属平常的一幕,若干年后,成为了上海音乐学院一个经典励志故事。

上次见到廖昌永,是国家大剧院《茶花女》的排练现场。廖昌永早早就到了,专注地看台上“薇奥列塔”和“阿尔弗雷德”的表演,手里还习惯性地拿着《茶花女》的总谱。虽然对他来说,这个角色已演了不知多少遍,每一句唱词都烂熟于胸,但这是他的习惯。歌谱的首页龙飞凤舞地写着“廖昌永,1998年12月20日于台北”,这也是他第一次出演阿尔弗雷德父亲阿芒这一角色的时间。

廖昌永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多少次饰演阿芒这个角色了,可是每一次的感觉又完全不同。“这就是做演员感觉蛮神奇的地方。”廖昌永一直保持着他招牌式谦和的微笑。他上场的时间到了,那饱含深情的声音,将一位满怀关爱而又忧心忡忡的父亲演绎得淋漓尽致。虽然是彩排,但是当那段经典的《普罗旺斯的陆地和海洋》唱毕,指挥与乐队也忍不住停下来为他鼓掌。

谁曾想到,当年他在上海音乐学院读研究生的时候,有一次一位外籍教师给他们班上课,试唱的时候,廖昌永唱了一首威尔第的作品。唱完后,老师说:“请你不要唱威尔第的作品了,你不是那个材料!”甚至还要他在全班同学面前发誓“永远不再唱威尔第的作品”。如今讲到这个经历,廖昌永释然一笑。“当时我的确是不服气的:‘我唱得下来,为什么不让我唱?’但现在回过头想,当年确实对作品的理解没有成熟到那种程度,即便把整部作品唱下来,声音色彩是不对的。我也许可以‘做’出这样的声音,但那是极不自然的,而且对嗓音也有破坏。所以,国外一般不太建议在30岁左右唱威尔第的作品,40岁左右是最成熟的。”

当年,那个大雨滂沱的夏天,赤脚走进上海音乐学院的廖昌永几乎是一个异类。1968年,廖昌永出生在四川郫县一个普通农民家庭。7岁那年,年富力强的父亲突然因病去世,留下母亲一人带着他和三个姐姐。廖昌永的父亲生前是名狱警,常年在外地,对童年的廖昌永来说,这7年与父亲相处的时间加在一起也不超过半年,“对父亲的记忆只是一张遗像”。在农村,像他这样早早失去父亲庇护的孩子,不免时常受到同龄孩子的欺侮。每逢此时,瘦小的他偏偏像猛兽一样,和那些试图欺侮他的人厮打在一起。“我的性格就是这样,打不过也打。”时隔多年,他淡淡笑着回忆。

少年廖昌永的生活轨迹与音乐毫无干系。他成名后,外界努力挖掘他和他的环境“音乐基因”,最终所能挖掘到的,也就是由城里知青们在乡下组织宣传队所唱的那些样板戏,这几乎是这个乡村少年所受到的最早也是唯一的音乐启蒙。读书时的廖昌永表现最好的科目竟然是体育。那时的他关于未来最奢侈的梦想,是能凭借体育特长考上一所大学,毕业后当体育老师。可是命运就在不经意间转了一个弯。高二那年,学校举行唱歌比赛,他竟然拿了奖;之后又代表学校去县里唱,他唱了一首李双江当时最火的《再见吧!妈妈》,又得了一等奖,一下子成了学校的小名人。

学校的一位老师见他在唱歌上有灵气,建议他不妨去学音乐,还把自己的一位同学介绍给廖昌永,让找他拜师学艺。廖昌永于是带着介绍信,去成都找到了这位叫周维民的老师。17岁的廖昌永虽然又瘦又小,又没什么音乐基础,但是周老师还是收下了这个一腔诚恳的学生。从此,廖昌永每周骑自行车到成都,受了一年多的音乐专业教育。周维民早年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是著名音乐教育家沈湘先生的学生,当时在四川歌剧院工作。半路出家的廖昌永十分珍惜这难得的学习机会。周老师后来回忆说:“当时他每周从郫县骑自行车到成都,那时路况又不好,有时车胎爆了,修车都找不到地方,他仍然坚持推着车子来学习,而且风雨无阻。”而让廖昌永至今想起来都很感动的是:“不管早到晚到,周老师都把上课的东西准备好了等我,从未责骂过一句。”对他这个几乎从零基础开始的学生,周老师要花几倍于他人的时间对他指导,了解他家庭情况的周老师全部免了他的学费。

1988年,廖昌永带着老师为他准备的两首歌“铆起胆子”闯进音乐学院考场,当时他一口气报了三所音乐学院:中央音乐学院、上海音乐学院和四川音乐学院。“那时候也是漫无目的,觉得能考上哪个就哪个。”可是,现实很快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先是四川音乐学院没有他的名字,中央音乐学院也如石沉大海,只有上海音乐学院维系着他最后一丝期望,可是一直到8月中旬,那边也还是一片沉寂。

廖昌永一个姐姐在茂县工作,听说县文工团招演员,赶紧告诉弟弟去试一试。廖昌永就去试唱了一次,县文工团领导们对他很满意,能有这样一份工作廖昌永也很高兴,晚上他请县文工团团长一起吃饭,以示自己的诚意。席间,文工团领导语重心长地鼓励他好好表现,还承诺几年后可以有机会送他到“川音”(四川音乐学院)进修。

当天晚上,就在廖昌永要和县文工团签合同时候,他接到了大伯从老家郫县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是大伯兴奋的声音:“收到上海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了!”

原来上海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先是寄到了镇上,然后又送到大队计划生育办公室。那天,正好队里的妇女干部们在那儿开会,有人顺便带到了廖家。廖妈妈接到信,第一反应是“肯定是告诉没有录取的通知”,所以就把它在家里搁了一天。过了一会儿,廖妈妈又觉得不太对劲,带着信找到廖昌永的大伯念叨了一下,大伯一听急了:“哪有考不上还来信通知的!”拆开信封一看,里面是赫然印着“上海音乐学院”几个大字的录取通知书。

短短几分钟,命运已经把他从文工团演员,转为上海音乐学院的大学生。所以,“听到消息后的五分钟,就像做梦一样!”可是恢复平静后,他又来了一股底气:“本来就应该考上的嘛!”在他报考时,其实最钟情的是上海音乐学院,他说:“我高考前读了一篇写上海音乐学院的小说,从文字里就感觉上海音乐学院太美了,有小山、花园、亭台楼阁……连小说里写的那个绒线布的窗帘都让人感觉那么有艺术感,我就觉得上海音乐学院是我自己想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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